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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溪看来,若是学会此法,以后洗完头岂不是不需要棉巾了?直接往眉心一点,头发上就会升起几缕白烟,立马变得干爽。

还有洗过的衣裳,不用放到太阳下晾了,自个烘一烘就行,再也不用担心江南的梅雨季节。

陆江没有回答她,而是解开腰间的细带,将外衣披在身上,再罩住苏溪,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衣下。

苏溪本就生得娇小,被陆江这样裹在怀里,远远望去,两人倒真有几分唯美的意境。

陆江的外衣,为苏溪撑起了一小方温暖又隔绝的天地。

没有风,没有雨,只有陆江熟悉的心跳。

陆江则淋着雨,任凭雨水打湿他的墨发。他悠闲地撑着下巴,望向林间雀跃追逐的鸟儿。

“你天资不行,学不会。”

“胡说!我天资好得很,只要你肯教,我一定学得会!”

苏溪是死鸭子嘴硬。

她比谁都清楚,她的天资是超强的记忆力,而不是强健的体魄。论文采,她不输谁;可论武艺嘛,她确实不是那块料。

陆江倒没反驳她,只是说:“有我在,你无需学。”

陆江的声音低沉,像是大雪后白皑皑的松林,寒风吹过树梢,积雪簌簌落下,清晰可闻。

有那么一瞬,苏溪竟然觉得陆江在哄她。

她敛下傲娇的下巴,收起磨人的小性子,笑得甜甜的。

她忽然觉得,陆江也不是很冷。

“陆江,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苏溪呆得无聊,陆江又是个闷葫芦,她问一句他答一句,有时候她问好多句,他才回答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