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了一眼旁边半长发男人的表情,络腮胡的脸都拧巴在一起了。

不会还有不得了的违禁元素吧,本以为只是三个人一起拍个广告,为了讨上司欢心自告奋勇承担下找摄影师的任务,结果一回来发现同事趁着他不在把上司直接按床上了。

想到这个剧情,络腮胡虎躯一震,抖了三抖。

要命!!!

但是……但是……

他颤抖着,悄悄朝着床上看了一眼。

还得说自己不愧是专业的摄影师,眼光就是好,这个旅店的确是完美的拍摄文艺片的地方。

旅店整个因为老旧和没有仔细打扫的灰尘呈现出一种老旧的色调,自带一种往昔旧日的既视感。外面的路灯也昏暗,融着茂盛的、无人打理的树枝,合着上方昏黄的灯一起在室内投进凌乱的影。

上方的黑卷发男人衣服扯开,嘴角和胸口的红色像是血液,眼中有明显的怒火。他衣服半解,袖子挽起,下方是隆起的肌肉轮廓,野性几乎要在眼角眉梢溢出,乱翘的发丝里都是桀骜之色。

相比眼神炽热滚烫的他来说,下方的人更像是一块冰,即使被压在下方也神色冷淡,扯开的领口处露出的皮肤都是没有一点血色的苍白,如同傲慢到了骨子里的上位者,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因不会真的对自己向来没有认真看待过的人提出什么警惕心来。

络腮胡甚至能脑补出画面剧情。

什么高傲的赌/场会长和他雇佣的黑/拳打手,这是以下犯上。什么阴谋家和被他害过的敌人之子,这是相爱相杀。什么精英兄长和叛逆弟弟,这是骨……

思绪飘到十万八千里,艺术家的灵魂控制了行动,等络腮胡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举起摄像机,在完美的角度拍下了完美的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