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实在扛不住了,不得已兵行险招,下狠手把自己弄感冒。女朋友这才消气,让他搬回卧室。不然指不定还要睡多少天沙发。
三言两语间,他被沙发支配的恐惧瞬间拉满了。
不得不说,程新余可真会煽风点火的。
祁谨川回头给他哥递了个眼色,“哥,管管你媳妇儿。”
靳恩亭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宝宝,我错了!”祁医生还是非常有求生欲的。
现下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甭管三七二十一,认错就对了。
俞早松了松指关节,皮笑肉不笑,“祁医生现在才认错,是不是太晚了?”
祁谨川:“……”
祁谨川立马感觉到老腰疼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凑到俞早跟前,侨声和她商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别让我睡沙发。”
他这把老骨头要是再睡个一周沙发了非得散架不可。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起这种折腾。
俞早掠下眼皮,拿余光瞥他,眼神危险又迷人,“祁医生说笑了,咱可是文明人,打打杀杀多不文雅。放心,保证不让你睡沙发。”
祁谨川:“……”
祁谨川心想:完了,今晚他危矣!
女朋友的惩罚铁定不止睡沙发这么简单。
俞早识大体,她当然不会当着靳恩亭和程新余的面问责祁谨川。这件事她打算回去再找男朋友算账。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邹阿姨的生日。
程新余穿宽松的蓝色羽绒服,颈间围一条白围巾,齐肩长发柔顺披散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姣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