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挺欣慰,终于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我投降。”胸腔鼓动,压出一点闷笑。
两人唇上较劲,祁谨川主动认输。
“哼!”俞早得意轻哼。
腰间大手收紧力道,他们贴得更密,俞早小小的身子几乎完全嵌入男人怀抱。
渐入佳境,喘息心跳加剧,一点一点蚕食人的理智。
两人抱在一起吻了许久,俞早脖子发酸。
额头相抵,祁谨川碰了碰俞早的脸颊,“我先烧饭。”
俞早:“……”
此情此景,气氛渲染到这里,他竟然还惦记着烧饭。这人对烧饭究竟是有多执着。该说他不解风情,还是该说他傻?还是说他不行?
触及俞早诧异的眼神,祁谨川及时解释:“答应给你烧带鱼,我不能食言。”
他很清楚带鱼对俞早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或许无法替她抹平失去父亲的伤痛。可他愿意尽他所能在这个寒冷的冬至夜让她感受到些许温暖。
他一把握住她的右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背,沉缓有力道:“俞早,你不是一个人。”
明明是寒风凛冽的严冬,他的声音却好似一汪热泉,在她原本冷如冰窖的心口浇出巨大窟窿。
心脏突然回温,热了起来。
喉头一梗,鼻子发酸,泪意汹涌。
讨厌!为什么要惹她哭?
——
祁谨川非常有效率,半小时整了三菜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