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玛敏感地察觉到了温蛮的情绪,走过来,用长尾试探地举在温蛮身前,而后轻轻搭上了温蛮手腕。
温蛮抿了抿唇。
“谢谢你。”
[小可爱,你在为奥索兰难过?]
清雅的鸣叫似乎能够洗涤人心,温蛮感受着其中温柔的力量,甚至有些沉浸。过了一会,叫声由清到沉,变成了一种低吟。
[奥索兰那个家伙,祂很痛苦。]
有些事情,并不是关在透明玻璃牢里,就不知道。异种与异种之间,的确有着另外一种更特殊的联系。
珈玛试图告诉眼前这个人类真相。
[祂本来不用明白一些痛苦,直到祂以为自己可以拥有美好。]
在作为一个“普通外送员”的短暂日子里,祂因寄生而得到人类的记忆、人类的爱情……祂以为,那个存在于大脑记忆里的“海伦”,真的是祂可以追求的爱人。
祂甚至还以为,住在透明房子里,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从此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爱人。
直到祂终于明白,“海伦”需要的是人类英雄,而不是一个怪物。怪物不可以得到配偶,祂甚至不是最强的那个怪物。
温蛮依旧保持着消毒自洁的日常习惯,可是已经有异种突破了社交距离,日久天长地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奥索兰感知到了。
[祂在难过,祂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