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温知宴的父母被她怼得一句话都不敢回,真是笑死了。
黎尔听笑了,知道这样不好,可是等朱婧仪去闹闹也行,要不然他们还以为黎尔娘家没有厉害的人给黎尔撑腰呢。
姓朱的人应该就是这世上最会收拾人的一族。
朱婧仪威胁要是徐德芝不给黎尔办婚礼,朱婧仪就带上朱家的人去她面前天天闹。
黎尔光是想象徐德芝当时的表情,她就笑得止不住。
昨晚跟朱婧仪两个人喝完了那瓶红酒,她醉得不轻,睡得特别沉,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跟温知宴用了所有姿势,黎尔都觉得不过瘾,还想他使劲弄她。
可能知道昨晚她酒色过于熏心,今天程余欣就带她来佛门净地清心了。
“黎尔,今天约你出来,其实不是让你跟我来拜菩萨的,是想好好问你,你是不是想跟温知宴离婚了?”走了一段,程余欣跟黎尔坦白。
“谁说我要跟温知宴离婚了?”黎尔拾级而上,一阶阶的朝寺钟齐鸣,悠扬千里的古刹走去。
她今日也不是为了跟闺蜜拜佛才来。
她脖子上的玉锁曾经被温知宴带到这里来求佛,今日,她是挂着它来还愿。
那年高三毕业,是黎尔人生中最彷徨无助的时候,她要离开家,孤身去往大洋彼岸的陌生城市展开新生活,今后人生里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