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一手夹烟,一手端酒,嫌这群人闹得烦,一直没有出声回应。
直到周淮舟问:“宋禹说你把这酒店的一个总统套给无限期的包了,就因为那一天在里面跟一个女人睡了一晚,是不是啊?阿宴,你学坏了。开始玩金屋藏娇了,是跟哪个女人?”
“谁啊,谁啊,谁啊?”几个二代兴奋得齐声问三次。
“不会是上次跟你相亲的哪个?”周淮舟问,“处得怎么样了?”
“什么啊,温少要需要相亲?”
温知宴被这几个人闹得烦,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头疼,先上去睡了。”
“上去?”周淮舟听这意思,就知道他真的在储运悦榕无限期的定下了一个总统套房。
情人节他似乎真的在里面破处了。
“阿宴,你别走,你还没说是跟谁。”
不慎听见他们谈笑风月的黎尔听到这里,提起穿细高跟的脚,转身要走。
身后忽然扣过来一只有劲的大手,逮住她的软腰,将她压到墙边。
男人二话不说,热唇便下落,贴住她裸露在寒冷空气里的香肩吻。
今晚的黎尔穿一件挂脖领裹身长裙,一对圆滑的香肩暴露在外面,后背挖空,寥落系着几根细带做装饰。
因而显现的一对蝴蝶骨骨感又柔弱。
男人吻着黎尔,用温热掌心造次的抚弄过她后背那对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