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地方?不是,浓烈塔这里也有包厢给我们打牌啊。”几个哥们儿匪夷所思。
“他妈老子说换个地方就换个地方,听不懂是不是啊?”宋禹狷狂口吻。
暗地里嘀咕抱怨着不爽的一群阔少们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话。
于是,三刻钟后,他们一行人去了储运悦榕,要定娱乐区的包厢打牌,然而因为是临时过来,今天情人节,酒店里做了大力促销,招揽来了很多生意,包厢早就都被订满了。
他们身份再尊贵,也不能让酒店把正在包厢里娱乐的贵客赶出来。
屋外又在下大雪,气温奇低,花园里的露天茶座到了夜里根本不可能提供给他们。
负责前厅部的总经理于蔚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最后只能在大堂拉开折叠屏风,把大堂靠东面墙的空落位置辟出来,摆上牌桌,让这帮贵人娱乐。
于蔚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群显赫世家公子非要在储运悦榕打牌。
“宋公子,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临危不乱的把贵客招呼完,于蔚心有余悸。
宋禹瞧着已经坐下开始玩扑克的兄弟们,惋惜怎么他们的情人节过得这么寒碜。
储运悦榕酒店这儿好像有仙女似的,非得要把牌桌弄在这里摆开。
温知宴坐上去了,把宋禹的主位代替,宋禹深感他就是欠温知宴的,浓烈塔的场子他还烧钱包着呢,现在跟流浪汉似的来储运悦榕坐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