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温知宴摘掉唇边的烟,低应了一声,情绪不太高,因为他抽的这根烟是压欲烟。
为了黎尔,明明是个上位者,习惯掠夺的他今夜又一次的选择了压抑跟静待。
“对了,你不要抽太多烟。”黎尔回房间之前,柔声关心了温知宴一句。
“好。”温知宴答应了,可是手里还是夹着那根烟,没有扔掉。
“晚安。”黎尔说。
“晚安。”温知宴回应。
黎尔深知今晚她把这个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从浴室里赶出来,很伤他脸面。
明明他在那种豪门局上招摇过市的吻了她,告诉那帮公子哥她是他的女人,然而回到酒店,他们独处时,黎尔却一点面子不给他。
他一定是生气了。
黎尔悻悻然的回到床上,搽脸护肤,做完全身护理之后,心情懊恼的缩进棉被里。
外面在下薄雪,一个人躺在kgsize的软床上,黎尔心中忽然有些空,像适才她想起的那颗小沙粒,忐忑的在岸边栖息着,以为海潮要卷起,来狂暴的翻滚跟蹂躏她了,结果却只是虚惊一场。
二十分钟前,当她从浴室走出的时候,温知宴站在落地窗边抽烟。
身姿笔挺高大,皮相跟骨相皆是人间第一流的男人,唇边含着一根白烟卷,英俊眉眼被烟雾熏过,徒增几分寂寥。
黎尔望着他,感到那样拒绝他,自己好像太不应该了。
他明明是纨绔不羁,习惯被伺候的顶级公子哥,怎么能被黎尔这么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