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心里有个声音轻轻在说:
知道吗?那条围巾就是我的安全感,在你没来的时候,我靠着围巾独自逞强了很多年。
后来,黎尔在这种酥软的心境中睡着了。
温知宴什么时候离开她床边的,她不知道。
天明,黎尔只看到他在沙发座边喝剩的特浓咖啡杯。
黎尔怀疑男人是不是强打着精神在她床边守了一整夜,怕她受到惊吓,半夜会做噩梦,于是他陪她到天明。
黎尔不让他与黎尔同床共枕,于是他便选择在墙角一隅的休息沙发上守着她过夜。
黎尔醒来,隐约听见男人在酒店套房的露台上抽烟打电话的声音。
“我要他们都死,不死也残,都给我废了,没得商量。”
“什么时候,最晚今天晚上。”
“把朱婧仪找到,欠多少钱,我来处理。”
“为什么?为了昨晚他们欺负的人是我老婆,韩启锐,你自己掂量着处理。我话撂这儿,这件事要是处理得让我有半点不满意,我不会跟你签合同,想参与老子的风能计划,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