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凉拌,程余欣女士,我已经结婚了,要守女德。就算有人暗恋我,那我只好辜负他的心意了。”
“温知宴今晚又不在?”程余欣问,顿了顿,笑道,“如果他回来跟你过夜的话,记得给我拍照片。”
“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一定满足程余欣女士的要求。下期你们杂志社团建活动,记得跟你们主编推荐我们酒店,就说是前厅黎尔经理介绍的。我用这张照片跟你换这件事行不行?”
黎尔的脸搽完了,她跟程余欣挂断。
“我挂了,明天白班,我要睡了。”
黎尔锁住手机,转身从梳妆镜前起来,却见有个高挑身影站在卧室的衣帽间,打开衣柜,在找东西。
衣帽间的东西都是蒋姨在收拾,她不知道黎尔跟温知宴是何种夫妻关系,很自然的把衣帽间劈开成两半区域,一半放黎尔的衣服,鞋子跟包,一半放温知宴的西装,腕表,领带。
不知为何,两人的衣品这样放在一起,竟然在色彩跟样式上有些匹配,都是简约又不缺乏精致的款型。
确认到这人就是几分钟前,在电话里自己跟程余欣信誓旦旦的要拍张他某个关键部位给程余欣看,以此来交换一次销售业绩,将他那儿大不大的照片当成是让程余欣他们杂志社团建活动找黎尔负责举办的筹码,黎尔忽然觉得自己对他很不敬。
黎尔在心里万分祈祷他没有听见她跟程余欣的说话。
“温知宴,怎么你回来了?蒋姨晚上说你人还在哥本哈根……”她很生硬的跟忽然回来的男人问候。
温知宴取了一套家居服,准备去洗澡之前,睨了黎尔一眼,喉结轻滚,沉声应:“雪太大了,航班取消了,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