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甜味,但口腔里留下的味道清新好闻。
以前祝云雀总会在吃完重口味的食物后习惯性地喝上一瓶,才会让陆让尘亲。
就这点,陆让尘过了八年也不会忘。
祝云雀抬眸时,陆让尘正低眸觑她,眸色晦暗不明的,倒也没说什么,就这么转身走了。
祝云雀没法儿不跟着他。
不止是手机的问题。
而是他这个人,他身上,就带着钩子。
只是祝云雀没想到,两人一前一后刚上四楼,陆让尘就直接扯过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心脏倏地提到嗓子眼。
倒不是因为陆让尘突然的举动,而是她预料的成真了。
陆让尘真的在压火,压着想狠狠报复她,蹂躏她的火。
膝盖抵开她的两腿,陆让尘钳制住她的下巴,像钳制他的所有物,就这么蛮横发狠地吻下去。
大概是刚喝过冰啤,他的唇瓣混着一点发凉的涩,可舌尖又是炙灼的,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冲撞搅动。
津液彼此吞占,欲得浓稠。
祝云雀仰着头,不得不把双臂挂在他的脖颈间。
那是时隔八年,两人间的第一个吻。
桃子味的吻。
谁也没想过的,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一次,冲动,偏执,放肆,热烈。
陆让尘吻得又紧又深,像是生怕她又跑掉,扣着她的后脑勺和腰,缠得她呼吸都困难,腿和脚都晕眩,像踩在云端。
再后来,那吻从唇瓣蔓延到耳尖,再到脖子,一路点着火似的,陆让尘摆明了不放过她,在她脖子上种下专门属于他的印记,比从前哪一次的力度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