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你是一句也不说啊。
周年光却不肯退步:“你就是输了,输的人就是要受到惩罚的,不然赢的人这么努力去赢,又有什么意义?”
眼看着这场对话逐渐要往哲学和辩论的方向越走越远,陈盼夏决定放弃。
她抱着“周年光再怎么说也不会坑她”的念头,举起双手认输道:“那,周老师,你说你的要求吧!”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太难的。”
她等待着周年光的命令,但等了很久,周年光却没有说话。
安静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已经远远超过了思考所需要的时间。
陈盼夏奇怪地抬起头,去看周年光。
却发现周年光在看自己的脸。
“夏夏,你的手,还有你的脸,都沾了好多泥巴。”
刚刚搓雪(泥巴)人时而弄脏的双手掌心,脏脏的,指尖因为寒冷而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陈盼夏却不知道自己脸上也有。
她用手背蹭了两下脸,位置倒是对了,只是半干的泥巴也没有这么容易被蹭掉,反而被蹭得花掉。
太可爱了。
一切都太可爱了。
因为一个生日蛋糕而开心到尖叫,拥抱每一个人的陈盼夏;
怕自己酒量不好而给别人造成麻烦所以坚决不喝的有原则的陈盼夏;
负责任地把每个人都送回房间的陈盼夏;
怕他着凉,在他身上盖了三张被子和一张毯子的陈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