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是匿名来电。
但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脖子上戴着的狐佩发出一点点热量。
我连忙扯着线把狐佩扯出来,里面有一点如同芝麻大的红色,时而变化成一条细细的线,时而又变幻成一个小小的点,他在狐佩里游来游去想一条小鱼。
田七好奇地看着我:“宁舍?你看着玉佩傻笑什么呢?”
我一把抓住田七:“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田七二丈摸不着头脑,她神色慌张一下子跳到太阳底下:“谁回来了?谁回来了?”
“白九阎回来了!”
“啊?”
我把田七留在原地朝着操场跑过去,跑了一圈又一圈,才不至于在悲喜交加两种情绪中发疯。
呼啊胡呼啊呼……
我躺在草地上摆了个大字,满眼都是湛蓝的天空,一个人影投下来遮住我的太阳。
我翻起身仰着脖子看向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你是谁?”
那男人摇摇手机:“你不来找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我跳起来充满敌意的看着他:“你是那个人?”
“很好,还没忘。”他拉住我的手腕说道:“跟我走。”
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故作玄虚的人,我伸一掌蓄力拍向他的手臂,他惊讶地看向我,竟然没松开。
“干嘛不躲?”
“为何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