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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奶奶!怎么了?”

老奶奶应到:“没事,是只猫。”

“嗷,奶奶快来吃饭。”

我拍拍胸口,然后走远了。不过看着她家的庄稼我陷入了沉思……

据我刚刚的观察,她家只有一间屋子,屋里也只有两个人,那个老奶奶和幺妹。那么请问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和一个走路都走不利索的老人,是如何把这么大的一块田打理的如此好的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回院子,正在路过一处地的时候,刚好能看到那棵老槐树,槐树下面好像站着一个人。

可是太远了,我实在是看不清楚。

要不要去看看呢?

我想了想,还是骑着狮子跑了过去。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好像过去,又没完全过去。

我就在空中看着下面,只见一个女人跪在老槐树下面,旁边还摆着一个巨大的箩筐,筐里又是鸡鸭鹅活物。

女人把一只鸡摆在树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只鸡一丝血都没了。女人瑟瑟发抖,意识不清地又杀了一只鸭,把血淋在树上,一只又一只……

当杀尽最后一只猫的时候,地上钻出来无数藤子,连着地上的动物尸体卷进地下,树叶上喷出很多血洒了女人一脸。

女人一脸的惊恐,接着惊恐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享受,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她在血里狂舞,四肢极不协调,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反而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她突然看向我,全白的眼珠子跟牛眼睛一样大,在月色下显得很渗人,她脸上的笑没有变,像是完成某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