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花妖这么漂亮,雪白的胸口上纹着一朵彼岸花,彼岸花的颜色越来越深,她又成了一个正常的女子。
靠,她不会把我说出来吧?我这时候才想到自己的处境。
花妖并没有提起我,玄空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都看了一夜了,不进来坐坐?”
我这才发现那花妖在对我讲话,她就站在窗前和我一纸之隔。
“怕他?放心,他拿到了我的花泪,一时半会儿不会出屋。”
我想了想,去就去。刚到门口,那门便自己开了,我走进去一股异香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白……白恪?不,你是花妖。”
“小妹妹,你困了。”
“我不能睡……”
……
“宁舍,醒醒。”
“白恪!”
我现在正躺在白恪怀里,他还是那一副偏偏君子的样子,淡淡的清香,小河淌水……
“我在呢。”
“我想听你的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