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白九阎腹部明显一紧,觉得好玩,又整个趴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只树袋熊。他都不用抱我,我就一整个牢牢挂在他身上当挂件。
“白……恪……嗯……啊,抱着你好舒服。”我口齿不清的喊着,已经完全陷入迷糊状态,跟喝多了似的。
白九阎捏紧了拳头,嘴里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一低头,那两颗牙再次陷进了我的肩膀。
“疼啊……嗯……”我一张口,只说出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全部变成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丨吟。
后面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好像我的肩上被什么砸了一下,然后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束婆家的床上。
“这是……”
束婆冷淡地看着我:“醒了?把药喝了。”
瞅瞅,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这不跟那句:大郎,喝药。
异曲同工嘛?
我可没忘记,萧老爷子这事情,她给我的药我可不敢随便喝。
直到白九阎走进来,依旧是那张臭脸:“喝。”
我这才极不情愿的喝了几口,含着一大口准备等他们转过头再吐出来。
哪只白九阎不按常理出牌,一下子又对我亲过来,我怕露馅直接咽了下去,哭得眼泪汪汪,险些露馅。
他没亲,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
很好,这很犬类。
看到那张唇,我很快把刚刚的事情回忆了个透彻,真是羞耻,关键……他不会误会吧?我把他当成了白恪,我喜欢的人是白恪那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才不会是这种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