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刚刚的仇,在这等着他呢。
“好好好。”他举手投降,笑着说,“我嫉妒,我羡慕,我扎心,好了吧?四爷。”
说完便缓缓起身,拿起桌边的拐杖。
“惹不起你们,躲了。”
沈观棠走后,以桃微红着脸颊,轻轻捶了他一拳,“四叔,你刚刚发疯了?
季宗良笑了笑,把她从身上抱下来,以桃规规矩矩跪坐在他身边,“怎么了四叔?突然又变这么严肃。”
季宗良点了点她,“现在是不是该和四叔交代交代,今天都干什么去了?”
“哦……”以桃自知躲不过,态度诚恳,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竟然还把和滕鸣的合照拿给他看。
季宗良气笑了。
以桃眼珠一转,不等他开口,率先发难,“可四叔你也骗我了啊,不是说好乖乖在家吗?”
“骗人。”她哼了一声。
季宗良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拿起桌上的酒壶。
“是四叔不好,对桃桃撒谎了,四叔自罚三杯。”
以桃立刻握住他手,没让他倒。
“虽然我知道四叔本意是好的,不想我担心,但我真的不喜欢您骗我。其实,无论是被骗还是受骗,心里的滋味都不会感受,对吗?四叔,以后我们之间做到完全坦诚吧,无论大事小事,可以吗?”
她也认真检讨自己,“因为我今天也对四叔撒谎了,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所以……”
以桃想了想,从四叔手里拿过酒壶,郑重其事地说,“所以桃桃也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