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别哭啊!”付泰慌得一匹,起身时把酒杯都带倒了,红酒洒了一地,也顾不得,绕过椅子忙来到以桃身边,蹲下哄她,“你别哭啊,祖宗,小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哭了成吗?”
以桃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怎么哄也停不下来。
付泰又着急又上火,还一阵阵胆寒,他要知道这小孩儿这么容易就被逗哭,他就早该把嘴给焊上,这下好了,一会儿这账百分百得算在他头上,凭那老东西护犊子的德行……他要不要连夜定张机票跑路到夏威夷躲几天啊?
妈的愁死了。
季宗良和沈观棠并肩走在花园里。
沈观棠行动不便,走路需要辅助拐杖,他便也走的稍微缓了些。
倒是沈观棠先开口问他,“怎么,想安定下来了?”
季宗良难得笑了笑,“难道我不是一直很安定?”
当年他们这一圈子的公子哥,属他上位最早,如今也退下来最早。
沈观棠不知想到什么,停在一树迎春花前驻足凝望。
季宗良站在他身后,抬手看了看腕表,有点担心以桃,想先告辞。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跑来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对着沈观堂打汇报——
“沈先生,出、出事了!”
“什么事儿。”
“咱家的船在孟加拉湾被、被埋伏在缅甸海的当地武'装军劫持了!”
“谁干的。”
“何坤的人。”
哦?沈观棠忽然撇了眼侧后方的男人,他冷哼一声,“你们都是废物吗?”
抬起的拐杖,重重点在那人胸前,一字一句,凶悍凌厉地命令道——
“拿不回货,就他妈连人带船都给我一起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