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宗良闻声一震,紧接着嗯了一声,“讨厌我。”
更拥紧了她。
“讨厌我。”他含住她的耳垂,重复。
“讨厌我。”他亲吻她的下巴,重复。
“讨厌我……”
就在这时,以桃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她吻到了四叔的胡渣,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又重新吻了回去。
“对不起,四叔……”
憔悴了这么多,以桃不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季宗良浑身一颤,红着眼低头看她,这主动的一吻,好像什么都值了。
“桃桃不错,是四叔错了。”他错了,他道歉。
他这辈子,还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地主动认错。
是对她。
之前谁敢?谁敢?
她敢。
以后也只有她敢了。
他无奈地笑,又如何。
一路上,以桃被季宗良亲软了,亲成了一只软软的水蜜桃。
一碰就出汁。
他贪婪地贴着她的耳朵问,“以后还要不要四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