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和余墨的关系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地步。
余墨看出她不情愿,大概也不想她为难,只好改口,“那我等你。”
“好。”以桃转身从后门迈下了台阶。
回去路上,以桃想起四叔……怎么好端端地头痛了呢?
换好来时穿的衣服,以桃原路返回,路过喷泉池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桃子!桃子!”
桃子吓了一跳,“季福?你怎么在这?你、你不是跟四叔走了吗?”
季福探出身来,掸了掸挂在胸前的水珠儿,大大咧咧说道:“我又不是医生,回去也没用啊。”
以桃特认真地看着他,“那你叫医生了吗?”
“这个啊……”季福挑起眉梢,朝她忽地一笑,“你不是会按摩嘛,兴许你给四爷揉揉就好了。”
“可是我……”
“怎么?”季福看她一脸为难的表情,语气都不好了,“你不是真想跟那小白脸一块放花灯去吧!”
以桃没说话。
季福看她真有此意,脸一垮,道:“四爷疼成那样了!合着还不如一小白脸重要?真是白疼你了!”
以桃:“……”
这时头顶烟花炸起,绚烂无边,以桃手里的电话同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