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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沙澜的蚁族姑娘。”他说。

“还有蚁族?”

“对。”

“想要我干什么?”她吐了一个口烟,转过身,“修鱼稷?”

“我的伤需要缝一下,还需要涂药——”

她歪着头,抬了抬眉:“你怎么知道我愿意?”

他们离得很近。那一瞬间,出于本能,他的目光注意到她颈部微微跳动的血管。他迅速把目光移开了:“场面很血腥,我敬你胆大,是条汉子。”

“行。”她痛快地点了个头,将烟头往旁边一摁:“但你得脱光。”

他还真不好意思脱光,用一张被单裹着下|身,又觉得无济于事。

她的目光雪亮如刀,莫说一身肌肤,就是血肉都挡不住。

夜凉如水,屋中没有任何暖气,照明也不好,不得不将两个台灯摆到一处。她洗了手,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上身细细地擦洗了一遍,露出清晰的伤口。

一时间她竟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寒战。

不知道贺兰觿有什么样的牙齿,可以咬出这么深的洞,上面还有锯齿状的伤痕。鲜血几乎是汩汩地往外流,怎么都止不住。他的脸比起方才说话的时候又苍白了许多,浓密的卷发上满是尘土,发际的边缘有大片的乌血,头发扭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