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天星市?”
摇头。
“那是什么市?”
“沙市。”
“哦?”
“在湖北。”
皮皮愣了,站起来:“我先上个厕所。”
皮皮沮丧地溜出诊室,来到大堂,盯着墙壁上贴着的一排排专家照片,仔细比较、努力判断谁更有可能是狐族……
她一连试了五位年轻的医生,前言不达后语地跟他们聊着,直到被保安强行地架出去,都没跟狐族的人接上头。
走出医院大门时,皮皮看了看灰色的天空,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她记得在ro上闲得无聊时,喝过不少酒,虽然不是烈酒,也是有度数的。……不会影响到胎儿吧?
皮皮心烦意乱地坐着出租来到一家咖啡馆,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来,思考对策。
她点了一杯咖啡,意识到产妇不能喝咖啡,又改成了果汁。服务生将果汁和一碟提拉米苏端到她面前:“请慢用。”
“等等,我没点蛋糕。”
“有位先生送的。”
皮皮一转身,看见不远处的前台边,站着位穿着风衣戴着礼帽的男子,向她微微一笑,举帽致意。
虽然不认得这张脸,从动作和服装来看,是那位给贺兰觿送牡丹花的人。
皮皮向他招了招手,那人大步向她走来,摘下礼帽,很恭敬地鞠了一躬。
“请坐。”皮皮友好地伸出手,“我叫关皮皮。”
“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