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欢愉时候那种放纵的张狂,是那种小心翼翼还是怕会失去的崩溃感。
她举起温热手掌贴着他轮廓精致的脸庞,柔软指腹贴着他雪白肌肤轻轻蹭着。
“别担心,我没事啊。不过是崴了下脚不能走路罢了。你这不是已经把我关进南山别墅这边了嘛。”
裴南枝声音轻柔宽慰着他,又仰起头轻轻亲了他略干的嘴唇,“这儿是老宅,外面一圈的保镖,不可能会有人再伤得了我。”
顾北忱的心情仍旧无法平静,眼眸阴沉得可怕,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很快找到她的唇,轻柔吻下去。
现在,她对他来说犹如易碎品,他是半分不敢用力的,虔诚亲吻她片刻,夺走了她些许呼吸后,顾北忱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顾北忱几近癫狂的状态,持续了两天,二十四小时与裴南枝寸步不离,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靠近,不让她出门半步。
林薇薇和顾扉寻等人过来要看她,都被他关在门外,只有张嫂每日送药和膳食过来,顾北忱会亲自开门接过来。
当时情况紧急,裴南枝没有注意将左脚崴了,医生看过进行了推拿,只说用药膏每日敷在痛处,并无大碍,很快能好。
顾北忱也是听不进去,她想去哪儿,顾北忱都要过来抱着。
许是因为顾北忱每日为她点香,裴南枝其实大部分时间昏昏沉沉的,醒来时,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望着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的顾北忱,略显迷惘。
顾北忱让人往角落里布置了一张长方形书桌,除了照看裴南枝,其他时间他都在抄写佛经,裴南枝知道他想为她祈福。
黝黑的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成了一篇篇手抄佛经,被一张张摆在桌上晾干才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