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酒的关系,浓烈的酒精侵入她的大脑,让她的神经变得兴奋,她唇畔带着浅笑,神色难得有了骄纵的意味。
“我喝酒是想壮胆,你骗我喝酒则是心怀不轨。你是不是想对我做坏坏的事情!”
顾北忱嘴角弯着笑,眉眼间满是舒畅的欢愉,“吱吱要壮胆,是想对我做坏坏的事?还反过来诬赖我。”
她细长精致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衫衣领,微微往上挣脱了些许,与他的唇近在咫尺。
“我哪里无赖你了。你刚刚不是让我给你喂生命之水?你上次就是这样,给海棠花浇水,然后全部自己喝掉。”
顾北忱眼神沉了些许,“吱吱,还清醒吗?”
裴南枝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嘴唇,声音软糯糯地在说,“海棠花想告诉你,她也喜欢你的枝桠。”
顾北忱确认了,这人已经不太清醒。
抱着人走进卧室,他半跪在床上,将她放入柔软的被褥中,她身上的真丝睡裙犹如海棠花般彻底盛放,美丽至极。
为她将柔顺的长发捋到身后,露出白皙的脖颈,顾北忱低下头,嘴唇沿着她雪白脸蛋,一寸一寸吻过去,慢慢咬住她的耳廓。
“吱吱喜欢枝桠吗?那我给你,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落在白皙肌肤上,裴南枝脑袋昏沉也知道躲不掉,仰起头望入他幽深的眼眸。
“北忱,我发现寻寻之前说得不对。”
炙热落在她的脖颈,丝丝缕缕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