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色的吊带连衣裙垂感很好,细腻裙摆沿着雪白肌肤垂落,隐约露出白皙的脚踝,若是仔细看,能瞧见脚背上有很浅的红印,是顾北忱昨晚情动时留下的。
他喜欢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许是为了采访,她外面套了件白色的小西装外套,这会儿因为她斜靠着的姿态,丝柔的外套垂落而下,露出线条分明的美人骨,以及柔嫩白皙的香肩。
目光往蝴蝶骨那儿看,可以隐约看到右边有个类似海棠花印的疤痕,是带着点嫩粉红的颜色。
昨晚他便注意到她身上的这处类似胎记的伤痕,仔细用舌尖临摹过,并不是天生的,反倒像是有人刻意印上去的。
他问了裴南枝,裴南枝也不清楚,只说懂事以来就有了。
顾北忱绷着神色安静上了车,动作极轻关上车门,隔绝所有尘世,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侧眸看向沉睡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白皙脸蛋,心猿意马。
还有很深的不真实感。
他这人从小冷傲孤寡薄情,对于家人也不算亲近,唯独应了这宿命感,对于救了他的小姑娘,留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顾北忱是在遭遇绑架那次被她救回家后,对小姑娘心底略微改观,后来慢慢发现,只要闻到她身上的海棠花香,再烦躁的情绪都能被化解。
确认自己对小姑娘抱有奇怪幻想,是在一场春梦后。
那时候他刚满十八岁,提前保送进了临大,高三之后几乎都在公司学习业务,有次他独自去跟浮城苏家谈生意,苏家认为他年轻不经事儿,故意派了个纨绔子弟过来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