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挺会总结。”
得到肯定的答复,裴南枝心神安定,趴在顾北忱怀里,神色慵懒了几分。
顾北忱修长手指撩开被褥,沿着柔嫩肌肤往上,原本满是红印的雪白被他抓住,又开始心猿意马。
培养感情这种事,很容易上瘾。
以往她没松口,他都是带着试探性,没敢越过最后的边界,如今两人完成了这仪式,被困在心墙里的欲宛如破石而出的剑,再也遮挡不住。
他俯下身,亲自尝遍。
手背无意间碰上她脖颈戴着的白玉佛,质感冰凉,让他燥热的思绪缓和了些许。
他抬起头,找到她的唇,姿态越发柔和,不像方才那样,轻轻地,一点点。
裴南枝还是很难耐。
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在问,“怎么会戴这白玉佛?”缓了好一会儿,求他轻点,才想起来回答:“这是妈妈临终前送我的。”
裴南枝如玉的手指拽住酒店白色的床单,被他缠着,百转千回,鼻腔里溢出一股娇柔的抽泣声,“要坏了——”
顾北忱捧着那白玉佛贴着她炙热胸口,舌尖一点点临摹。
“妈妈说女戴佛,往后会有福气的,让我一定戴在身上。后来妈妈出了事情,这白玉佛更成为了我的念想,我便一直戴着。”
顾北忱玩出新花样,将那白玉佛贴着雪白,冰得裴南枝全身战栗,连带着他也遭了殃。
感觉要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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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南枝再醒来,已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