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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琥看他:“你想听什么?”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花间诩转身往屋外走去。

云琥上前几步想要挽留,花间诩手搭在门栏上,在门口停了下来:“这些事情不应该我来告诉你,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云琥:“你要去哪?”

“稍微去玩几天,转换一下心情。”花间诩回头看他,“再说,你不是总能知道我在哪儿吗。”

原来花间诩知道了,他也能循着骨埙找到他的事情。

花间诩离开了,就像他之前走的那样,悄无声息,无影无踪。

云琥一个人想了很久,以前的独处会让他感到窒息,虽然现在也没有太好,但自己在往好的方向转变,他思考了很多东西,在此期间毒素居然一次都没有发作过。

他有种直觉,花间诩并不是负气离开的。

花间诩在乎的地方有时很令人意外,比如他给花间诩喂醉眠果,对方最生气的点居然是他要抛弃自我这件事。一想起这件事,他就懊悔地要命。

“我可真是个畜牲。”云琥喃喃道。

这是人类形容动物的蔑称,云琥感觉就很适合形容自己。

旁边的兽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云琥刚好卸掉了一个侵犯他们领土的兽人的手臂。

鲜血溅到云琥脸上,云琥正在意识游离,完全不知道在别人眼中他神色冷峻说出这句话时有多荒谬。

“首领他终于疯了吗?”兽人惊恐地对同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