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诩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将云琥推开,只好在刺激没有重新席卷而来的间隙飞快道:“这样做会让你开心吗。”
云琥吐了出来,抬头看他:“当然,只要能得到你,我无所谓。”
花间诩:“可是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开心。”
就花间诩而言,他不是谈性色变的人,相反,有艺术家的观念影响加上那群放荡不羁的兽人熏陶,性只是获得快乐的其中一种方式。
更何况云琥反应得比他还大,他真正刺人的话都没说呢,云琥自己给自己整破防了。
“因为你不爱我啊花间诩,你不爱我。”云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眶崩溃得红成一片,“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只有我扮成哥哥的时候,你才会对我好。你要我怎么办,你说啊,我到底还能怎么办。”
花间诩挣动了一下,云琥以为他要走,把花间诩用力地摁回了沙发上:“你要是敢走,我就把哥哥的聚落全毁了。”
身体被彻底限制住,花间诩看着他:“威胁我?”
云琥:“你在乎的是不是,你在乎这个哥哥留下的聚落,治好我也因为我是云生珀的弟弟。”
花间诩歪了一下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云琥不知道。
他体内的毒素疯狂发作,思维逻辑也混乱一片。他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有多离谱,醒来后又会有多懊悔。他只想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筹码都摆在花间诩面前,期望对方能挑挑拣拣地买账。
花间诩放松了身体:“你刚才说得话非常危险,我不喜欢,云琥,收回去。”
云琥瞬间冷静了下来,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滴在了散落在沙发上的发丝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