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花间诩刚开门,一只小鸟幼崽便扑腾着翅膀撞进了花间诩怀里。
花间诩接住了幼崽,看清来人后笑弯了眼睛:【是我们的小鸣珂呀。】
花间诩是真喜欢这个毛茸茸的小鸟,抱起来好一顿吸,鸣珂在花间诩怀里咯咯直笑。
鸣珂被花间诩放下后,跟在后面来到了屋内:【阿诩,你在干什么呀?】
花间诩:【在编头发。】
鸣珂盯着镜子前的花间诩看了一会儿:【阿诩好好看。】
花间诩回过头:【要我也给你编一编吗?】
鸣珂便被花间诩抱到了腿间,台上的各种饰品让鸣珂眼花缭乱。
【阿诩,这个是什么?】
【这个呢?】
【阿诩阿诩——】
鸣珂充满活力的声音传到房屋每个角落,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阿诩”这个词。
云琥只觉得刺耳极了,这是他不被允许的称呼。
聚落在慢慢变好,兽人明白了云琥并不可怕,氛围也更轻松了。
但他和花间诩的关系陷入了死循环,他们之间花间诩才是掌控着距离的那把尺子,不管他做什么,花间诩总能四两拨千斤,把他们的关系拉回正常的轨道。
“最近心情不好?”做完压制毒素的训练之后,花间诩这样问道。
云琥将体内还在肆虐的残余毒素一点点压制下去,疲倦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