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被商人圈养的兽族幼崽里,搞不好就有刚破壳不久的云琥。
这样就说通了云琥为什么说着一口流利的人族语言,战场上以虐杀人族为乐,还对铃铛如此排斥。
里面也有说不通的地方,云琥表现出的仇恨,已经脱离了被人族奴役的程度,总感觉里面还有什么事是花间诩没猜到的。
想着,花间诩的思绪又偏转了,话说云琥明明才破壳四年,就从一个小孩变成了一个成年人,到底是怎么长的?
花间诩对兽族的成长过程报以敬畏,撕下最后一块肉嚼吧嚼吧吞进肚子里。
吃完东西,花间诩在洗浴上犯了难,这是兽人的聚落,每个建屋都按照主人的习性建造。
比如云生珀这种鸟类,洗浴只需要衔几串清水,逐一清洗羽毛就行了。
但人族,不说洗澡间大浴缸吧,几桶水总是要有的。
花间诩对着房屋外面一长条的竹子流水发愁,难不成要抹黑去河边洗澡?
沙丁丁从房子里面探出头:“殿下,我做了一个浴缸,您要来试试吗?”
花间诩:“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把你给带上了沙丁丁!”
沙丁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真的吗?”
时间还早,外面灯火依旧,上不去床,花间诩支起画板,回想白天看到的风景,笔下生风,没过多久,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