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没关系,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为他缝针的时候,曾经温温柔柔的这么对他说了。
本来是很模式化的外科医生对伤员说的话,可是因为说的人是她,秦羡安后来总会忍不住的想起她问他疼不疼。
在他的世界,从来没人会问他疼不疼。
他们都以为他早就已经是个不知道疼的人了。
烛光摇曳,静谧的小公寓里只有他们两人在。
根本不记有得那一次遇见的温琰伸手,隔着男人的西裤裤腿摸了摸,发现他的骨头很硬朗,不像是还处于病态。
温琰再抬头,视线撞上他的,温琰说:“好像问题已经不大了。应该裂缝还没生长闭合,在潮湿的风雨天难免会隐隐作痛。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可以吃点止疼药。等台风过去了,到医院照个片看看。”
“嗯,好。”秦羡安应声答应了。
温琰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秦羡安漆黑粲然的眸色随之暗淡。
这个晚上,风声呼啸,雨声咆哮,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那样的想让全世界不得安宁。
然而,那些嘈杂都隔他们很远。
秦羡安留在温琰的公寓里,没有离去,两人在客厅的茶几前吃了水果跟零食,浅浅的聊了一些日常话题,先是聊秦丝蕊,然后是彼此的爱好,再然后爱看的书,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