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走路的姿势,裙摆会扫起来,雪白的腿根间或露出,那白花花的景色是雪夜里突兀展露的一抹春光,荡漾着旖旎。
明明是那么样式纯情的娃娃领掐腰洋装裙,穿在温琰身上,却有难以形容的妩媚,根本不用刻意卖弄风骚,一股又纯又欲的氛围感无比自然的萦绕着她。
所有男生都开始觊觎这个乖乖女,期待她玩游戏玩输,然后自己会成为她找上来跟她一起隔纸巾吻的对象。
然而,在众男生都等着惊喜降临的时候,温琰捏了捏手,狠心做下决定,迈步走向酒吧大厅的尽头。
那个方向的墙上挂着一张油画,恰好是跟温琰时常带在身边的布包上的图案一样,文森特·梵高的绿野玫瑰。
那个人就坐在以绿色为主要色彩的芳雅画布下,端着一杯荔枝冻酒,目光玩味的瞧向迎面朝他走来的温琰。
他一直在心里猜,他的小兔子会不会咬人。
见温琰朝他走来,他唇角染上一抹玩味,瞧温琰的眼神愈发浓烈。
觉察到温琰捏着纸巾朝今天做东的矜贵公子爷走去,是要去亲这个在场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主,喧哗的场面渐渐归于平静,周遭窃窃私语响起。
“她要干嘛?”
“她不会是想亲伍少吧?”
“我天,她是不是疯了?”
他们难以置信的辩出温琰走向的人就是伍明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