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力见的都知道他跟倪霓只是玩玩。
伍明纬走到适才自己落座过的位置, 捡起靳淙专门为温琰转交的那双毛线手套,回头招呼江沉:“江沉, 走。”
江沉正在打牌,没想到又中途被阔少叫走。
“去哪里?”江沉赢得手气正顺, 不想走,不爽的应, “你自己去。老子正打牌呢。”
“我要你开车。”伍明纬喝过酒,不能开车, 而且今天他才满十八岁不久,之前去交通局换在国外考的驾照没换到, 那天交警用交通局的系统当了,要他下周再去换。他嫌烦,就再也没去。
反正有江沉给他当司机。
“到底去哪里?”江沉手里捏着扑克牌,一脸恋恋不舍的问。
江沉知道他准没什么重要的事,他总在大家都开心的场合忽然就颓了。
因为他小时候受过刺激。长大后真的很难高兴。
他跟这个包厢里的任何同龄人都不一样。
“走不走?”伍明纬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娴熟的喷出长烟圈,眼神胁迫式的看向江沉。
江沉大他两岁,但是天天却被他管着,倒成了他的跟班跟司机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纬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呢。
江沉只好把自己放在牌桌上的钱收了,笑着对一群哥们说:“兄弟们,对不起,我们家公子爷叫我走,我只能走了,今晚一不留神赢太多了,不好意思。下次你们再找我报仇。要怪就怪我们家公子爷哈,别怪我,你们知道,他一不高兴,这外面的天都要变。”
“操,伍明纬,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这才十点,不是说打通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