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观察了她良久,才忽而道:“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南知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家那些乱七八糟又难堪的破事,又把话题扯了回去,甚至还来了脾气:“你到底帮不帮我洗呀,不帮我就不洗了,我就这么睡你旁边臭死你。”
“……”
最终贺大少爷还是没能拗过南知。
他顶着一张幽怨至极的脸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认命把她横抱起来,带她进了浴室。
瞟见他这副表情,南知觉得有点好笑:“你干嘛这么生气。”
“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这个过程有多么折磨?”贺弦别扭地哼哼唧唧,“一个不留神,我就又成了你口中的变态了。”
“……”南知虽然不懂,但是她还是可以想象的。
她觑着他,“反正你都已经是变态了,又不差这一回。”
贺弦:“……”
“我怎么就是变态了?”贺弦无缘无故被扣了一口锅,不乐意了,甚至看起来还挺委屈的:“话不能乱说,我跟你躺一张床上那么久我干嘛了嘛?我除了可怜巴巴地自己压枪还能怎么办啊?”
南知:“……”
原本南知是不懂他们这些“专业术语”的,好在她领悟力还算可以,想了想便反应过来了。
看他这副样子,南知心尖一软,偏过头小声道:“我又没有让你自己压。”
贺弦:“……?”
“你够了南知。”贺弦简直被她这无所畏惧的样子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