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曲江柔只是当成八卦一笑了之,似乎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大半个月过后,曲江柔忽然打电话给她,让她没课的时候最好能回家一趟。
南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喊她回去,但听妈妈语气严肃,心道可能是不太好的事,于是立刻找了两天回家。
她心里隐隐有种预感。
可能和自己爸爸有关。
果不其然,等她回家后,她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南程锡。
开门前,南知明显听见曲江柔和南程锡正在吵着什么,而在她打开门的刹那,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争吵。
脚步一停,南知站在门口,没吭声。
“知知回来了?”曲江柔招呼她进来,“你先进屋,我跟你爸爸有事要聊,聊完了我再跟你说。”
“什么事要背着我聊?”南知的视线扫向屋内的南程锡,看起来很是镇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觉得这层窗户纸被捅破的时候,可能会看见自己歇斯底里的样子。
但实际上并没有。
窗户纸逐渐变薄的时候,她时时刻刻都在焦虑。
而窗户纸捅破的刹那,她反倒平静得出乎自己意料,有种破罐子破摔的释然。
南知走进门,垂下眼睫,扫了眼桌子上的协议,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曲江柔瞬间哑然。
南程锡窘迫地苦笑一声:“知知你都知道了吧?”
“差不多吧。”南知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平静地一句一顿道:“爸爸,你那天的借口真的,非常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