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一只喝醉会断片的狗狗而已。
明天他就忘了,跟他计较这些干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让他乖乖回家才是正事。
然而她没想到贺弦这人能这么厚颜无耻。
她一味的忍让换来的就是得寸进尺。
在等代驾的中途,安分了几分钟的贺弦,也不知道又哪里觉得不舒服,原本裹着南知的手,忽然挣扎了一下,硬生生把指尖从她的指缝里挤了进去。
南知低头看了一眼,又无语地看向贺弦,“你在干嘛?”
“我手冷,”贺弦一脸理直气壮,“你就知道让我给你挡风取暖,你这人好自私。”
南知:“……”
南知心说那不是你自己非得抓着我吗?
但她现在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跟他一个醉鬼争辩毫无意义,于是干脆就不理他了,任凭他怎么谴责都不理。
就直挺挺地站在寒冷的夜风中。
贺弦自己在旁边咕咕哝哝了一会儿后,大概是觉得她太无趣了,终于没再吭声。
等代驾来了后,快变成冰雕的南知才动了动,带着贺弦上车。
贺弦似乎闹腾累了,一上车就哈欠连天想睡觉。
南知心道也好,省得烦人。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贺弦睡个觉也是百变小弦。
他先是靠在座椅上,睡了一会儿后东倒西歪觉得不舒服,又靠在了车窗上。
但他又觉得车窗硬邦邦的硌脑袋,直接调头一倒,躺在了南知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