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她看了一会儿书,林鹤梦看了一会儿卷宗, 下午睡了个午觉,晚上吃过饭,看了会儿下饭剧,聊了会儿天,周末就这样过去了。
周一一大早,在工作铃响起时,颜籁用了近五分钟的时间挣扎着睁开了眼皮。
天知道她为什么睡了一整天却还是越睡越困!
颜籁很有自知之明,她是个起床困难户,常常将闹钟定得早一些就是为了给自己留出几分钟赖床的时间。
一醒来, 她一如既往地在床上扭曲地挣扎着发出不想起床的痛苦呻吟。
“怎么了?”他声音带着惊醒的困倦和紧张。
她放松了肩膀,懒懒散散回答道,“没事, 我伸了个懒腰。”又接着哼哼, “好累,为什么周末这么短?”
这种累不是运动之后体力消耗的累, 也不是头脑风暴后大脑宕机的累。
是一项一项不复杂但又繁琐的小事带来的情绪消耗,是日复一日没完没了,一睁眼就明白有大量工作亟待处理的累。
哪怕歇了两天, 瘫了大半日,还是累。
她随口一抱怨, 林鹤梦在睁开眼时便上了心。
他陪了她一天,发现她在这一天里几乎是以每半小时看两次手机的频率度过。
她有点焦虑。
在信息化时代,每天都有大量碎片消息冲击大脑,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点儿手机焦虑症,这很正常, 但她不由自主看手机的频率太高了,显然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睁开眼还没半分钟,她又捞过了手机看微信消息。
早起第一件事,他先凑过唇很是虔诚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