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一句话是让谢雨昂尴尬,那后者就是让他彻底石化。
谢宇昂如遭雷击,“鹤哥,你要跟我拆伙?”
“三年前你向我伸出橄榄枝,我们合伙创立了新之康,在这三年里我也尽可能地扩大新之康的名气,维护新之康的名誉,但不幸的是,我们的船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快要沉了。”他抬眼看谢宇昂,“谢总,在你眼里新之康只是心血来潮的玩具,对我而言,这是我耗费了三年心血带起来的公司。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管公司的事了,是因为有些事,我提醒过你,但你没有决心。”
林鹤梦将打印理好的财务报表往前一推,递到谢宇昂面前,“公对公财务上整整三百万的空缺,谢总,不知是你哪个亲戚的手笔,你是公司唯一法人,我只能善意提醒,还想让这艘船往前开几步,你的舵最好还是握在自己手里。”
谢宇昂是在一连串打击中拿着一叠资料恍惚走出办公室的。
林鹤梦今天来公司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肩膀,又想到了颜籁尚未痊愈的腰伤。
市面上最近新出了几批脉冲按摩的器械,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腰伤有好处。
另一头,在没有工作的周六,颜籁终于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一向准点的生物钟罢了工,直到近十一点她才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