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超然端着碗,一时语塞。
……嘤,要不要这么记仇!
迟韵哼着快乐的小调,把锅收了起来,又躺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
非白站在原地远远地看了一会迟韵的床,最后依依不舍地挪开了眼,还是选择乖乖爬到了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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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迟韵睡到了自然醒才起床。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床就睡着了。
睡得还很香。
不过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上铺有个飞速收回脑袋的笨蛋。
迟韵装作没看见,坐起了身。
“你可算起来了。”赵超然是真的很佩服迟韵的心态。
明明昨天在档案室哭成狗的是她,现在恍若无事睡懒觉的也是她。
要不是迟韵平时表现得就很不正常,赵超然真会觉得她可能是精分或者被鬼附身了。
“很迟了吗?”迟韵看了眼手机,发现才十点钟。
“不是才十点钟?”
赵超然嘴角抽搐了一下:“才?”
迟韵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是啊,估摸着厨房都还没开始做饭呢。”
一直很安静的大花没忍住出声:“你是想通过送饭潜进牢房?”
“进去也没用的,我打听过,牢房的门关上就锁上了,钥匙在教会的执事手上。”
迟韵看了眼大花:“这样呀,那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