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生觉得这话听着拗口,但莫名舒坦。
江宁再接再厉:“白哥,为了你自己,为了这个社会的正义和良心,咱们也要跟田华这种人斗争到底。咱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我是因为我姑父,你是被怀疑了。绝对不能让田华出来,否则,咱俩都完了。”
白军生咬着牙说道:“你说得对,不能让他这种人出来。”
江宁没有出主意,白军生本身就是搞这行的,还用他提醒吗?
他点了一根烟,一根接一根地收,江宁也不打扰他。抽了半盒烟,说道:“我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
白军生拿着烟匆匆出门,在门外刚好遇到了燕子等人。原来大家都在门外听着。白军生走过去跟几个核心成员嘀咕一阵,有几个人匆匆离开去办什么事了。
江宁一直呆在屋里没有出门,他还顺便把屋子收拾一遍,又炒了个白菜,拌个萝卜丝,摊了四锅煎饼,自己吃两锅,留两锅。
白军生到晚上七八点钟才回来,他一进屋就问:“我听猴子说,我走后,燕子也来审你了?”
江宁无奈道:“我现在还是嫌疑人,谁都有权审我,审就审呗。反正真金不怕火炼。”
说着,他把菜和煎饼端出来,示意白军生吃饭,白军生愣了一下,夹起菜就开吃起来。
江宁随手给白军生倒了一碗温开水,漫不经心地问道:“白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你指哪儿我打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