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漂亮,一样的有些娇,表达自己想法时会不带喘气地说上好几句。
鲜活的,娇气的,让人觉得很可爱的。
季言礼垂了下眼帘,若有似无地笑了声。
她好像有种魔力,说什么都让人下意识就想答应她。
“你听我说话没有?”沈卿的拳砸过来,“我要从暧昧、恋爱、约会开始,重新来一遍!”
季言礼握住她捶自己的手腕,看过去,低声笑:“听到了。”
“你想来几遍都可以。”他说。
“好的。”沈卿恢复笑脸。
她从季言礼手里把手抽走,背在身后,笑得甜美可人,食指竖起,在脸颊旁比了个分外可爱的1。
然而说出的话却并不怎么可人——
“那首先,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牵我。”沈卿笑嘻嘻地说。
两人并肩从廊道下来,在清河广场逛了一圈,免费看了场舞狮,听了段评剧,还看了并不怎么精彩,但围观群众极其捧场的魔术表演,然而——沈卿很秉持自己刚刚说的话话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季言礼确实连手都没能拉到一下。
季言礼目光在斜前方揣着口袋往前走的女人身上落了落,再接着垂眸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
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被美色迷昏了头,才会答应这种“损不损人不知道,但一定不利己”的要求。
晚上九点多的清河广场,倒是比傍晚那会儿还热闹一些。
大概是因为天降初雪,让人更有了在室外活动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