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从早上到刚刚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交代注意安全,”余曼被这群挪威警员气得不轻,“就应该让季言礼来捏死他们。”
立领的登山服把沈卿的脸衬得更小了些,她晃晃余曼的手,用登山棍指远方,笑道:“别气了,要到了。”
余曼看了眼沈卿略有些泛白的脸色,下主意:“不行,你别再往里进了,就在旁边的木屋等我们,我跟他们进去就行了。”
这地方余曼先前也跟着来过,虽然没有沈卿了解,但在有图纸的情况下想摸到最南侧的几栋房子不是难事。
沈卿想了想,也没逞能:“那跟他们说一声,你也小心点。”
领头的警司就是刚刚在山脚跟沈卿起冲突的那个。
此时听到沈卿需要休息,脸上再次起了不耐。
他嚷嚷了两句让沈卿在东侧的那个独栋木屋等他们,便要带着剩下的所有下属接着往度假区里进。
余曼拦着,态度极其强硬地要求留下两个人保护沈卿。
这人登时再次语调扬高:“wir haben nicht genug ??nner, u sie zu beschutzen wollt ihr helfen oder ??rger achen?(我们本来人手就不够,再保护她,你们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找麻烦的?)
余曼拧着脸:“wir beschlossen, nicht s gebirge zu gehen, weil ihr uns dazu gedr??ngt habt(我们来就说了不进山,是你们强行要求我们进山。)”
警司吊着脸:“proble it see onkel(真他大爷的麻烦。)”
沈卿走上前,不容拒绝的:“ich brauche schutz fur leben(至少一个,我需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