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想了想:“吃个饭,玩玩游戏?”
毕竟她和季言礼现在都是一个人。
沈卿揭掉脸上的面膜, 赤脚走下去:“随便玩一玩。”
说着沈卿已经走到季言礼身后, 抬手戳了下他的腰, 然后趁季言礼转过来时, 咯咯笑着把自己用过的面膜往他脸上贴。
季言礼往后仰着头避开, 单手捞住沈卿的腰把她抱在身前的桌子上。
贴着玻璃窗用来放香薰的木桌,只有巴掌大。
沈卿挣着晃了下腿, 把胯旁一排圆柱形的香薰全部撞倒在地上。
幸好是没点,不然这地毯指定是要被烧了。
察觉到季言礼手上的动作,她推拒着惊呼:“不行不行,被资本家奴役的劳动人民都做六休一,到我这儿怎么天天加班”
季言礼被沈卿的比喻逗笑了,手从她裙子里拿出来,帮她扯好:“那让你休息会儿。”
沈卿捏着手上的面膜,看他。
季言礼踩了一旁的垃圾桶,捡了沈卿手上的面膜丢进去,声音非常和煦:“等会儿上夜班。”
“”
沈卿翻身从桌子上跳下来,猛得往后撤了几步,绷着唇劝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但把人做死了,就真的没得烧了。
季言礼抱臂往后,靠坐在桌子上。
面前人半长的头发被挽成不规整的丸子头,顶在脑袋顶,脸上的表情十足生动。
那张嘴一张一合,竭尽全力地再劝他说人要节制一点。
季言礼盯着她的动作,朦胧中忽然想,除了独立清醒外,沈卿还是一个心里很强大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