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虽然没回答,但也没再有终止现在这件事的动作。
季言礼察觉到了,把人重新抱回怀里,低头亲在她的侧颈。
低声笑着,开始得寸进尺:“我们要个孩子吧。”
沈卿俯趴在季言礼的肩膀上,摇了摇头,但并没有把他撩她裙摆的手拨开。
酒精麻痹大脑,两个人怕是确实都不大清醒
季言礼把沈卿的手扣在她的腰后,手指交叉,和她十指相握。
掉在海里般的溺水感袭来时,沈卿轻咬上季言礼的肩膀。
混沌中,她很认真地想,这样的放纵,大概只会有这么一次。
第二天沈卿是在季言礼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醒来的。
百十平米大,不比华元府的卧室小多少。
沈卿侧颊在枕头上蹭了蹭,翻了个身,手往枕头下伸了伸,硌到手机时迷蒙地睁了下眼睛,听到了浴室的水声。
右侧几米外的地方,半掩着的磨砂玻璃门。
虽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空荡荡的房间里,水声清晰,多少还是有些暧昧。
沈卿倏地清醒过来。
她松掉手上抱着的枕头,翻了下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看了两秒,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沈卿搭在一侧的手动了动,胸口起伏,很深地吸了口气。
是她主动的,对吧。
昨天。
人冲动之后,其中之一的后果就是想在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给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