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这回这个比上次在拍卖会的二楼雅间,她袖口上的那个系得好看多了。
沈卿累得要死,但还在坚持不懈地让季言礼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脸埋在季言礼的侧颈,胡乱蹭了蹭,不满的语气:“你说不说?”
“在跟他谈,花多少钱保证我们的安全。”季言礼把沈卿的头都自己的脖颈出抬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到几米外,提起刚扔在这里的行李包。
半个小时前扔在这里的,已经被杂草上的露水洇湿了包的底部。
沈卿反手去捏季言礼的手指,恶狠狠地:“那为什么要换法语说,有什么是不能让我听的?”
季言礼把包里的东西整好,拉链拉上,提着包站起来的时候伸手去扯了沈卿的脸,懒洋洋:“怎么,命捡回来了,开始撒娇?”
沈卿像被踩到了尾巴,怔了下,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转身往后,小声嘟囔:“谁撒娇了,你才撒娇,你全家都爱撒娇,你上上下下前后八辈子都爱撒娇。”
季言礼眸光落在跺着脚往前走的那个背影上,眸光含了和此时清冷月光不同的笑意。
沈卿闹脾气,把脚上的靴子踩得闷声响,往前走得很快。
走出去了大概十几米没听到身后人跟上来的脚步,刚惊心动魄的情绪翻涌上来,她心里一惊,猛地转身就要找人。
然而没想到这一转身,直接撞进了男人温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