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左右最后不都是这样决定罢了。]
沈卿吐出一口浊气,把手机收起来。
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深灰色的绸制睡袍半敞着穿在男人身上,腰上的系带也没系,松垮地搭在腰间。
他用手背磕了下门板,懒洋洋地看着里面的人:“你精油里用的植物需要现种?”
沈卿的思绪还在刚刚和余曼的对话上,冷不丁听到季言礼说了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季言礼眼型偏长,眯起眼睛看人的时候稍显慵懒凌厉。
他瞥了眼沈卿光着的脚,抬手拧了墙上的开关,把浴室空调的温度打高。
“回屋子里涂,这儿冷。”
经季言礼这么一提醒,沈卿觉得浴室里好像是有点凉。
热气散去,独留了些水汽,不算冷,但大概是比房间内的温度低一些。
沈卿拿着身后刚开了瓶的精油往外走,从季言礼身边往门外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季言礼垂眸,视线在她手里攥着的手机上落了落,眼抬起来时往后退开半步,浴袍的绸带扫在沈卿的胳膊上,留下让她酥痒的感觉。
“没什么。”季言礼淡淡出声。
沈卿不疑有他,拿着瓶子往外走了两步,接着,脚下顿住又折了回来。
她站在季言礼面前,内心很短暂地挣扎了一下,手扯上季言礼的浴袍,哼唧了两下:“我想让你给我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