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挑眉看过来:“谁说我喜欢那个了?”
“不喜欢你老盯着看干什么?”沈卿坐在季言礼怀里,低头绞着袖口的线,咕哝,“盯着人家小孩儿的娃娃看,羞不羞。”
这话把季言礼逗笑了,他腾了只手去捏沈卿的脸。
沈卿本就是偏小的鹅蛋脸,季言礼的手掐上去直接攥着两边,把她的脸捏成了“o”型。
他眉眼间带了些不爽,惩罚似的捏着沈卿的脸又挤了挤:“谁说我看了?”
季言礼这幅不承认的样子让沈卿有些想笑。
她暂时忘了今天一整天和季言礼闹的那点别扭,攥着男人的手腕把他捏自己脸的手扯开,拧着身子往前挤。
沈卿伏趴在季言礼耳边,小声说:“他们只有一个星星娃娃,但你有一整片星河。”
我给的,一整片。
“所以别羡慕他们。”沈卿说。
傍晚的风比下午时的凉一点,从窗外钻进来抚在两人身上,沈卿的发丝被风撩起来搭垂在季言礼侧颈。
他垂眼,眸光点落在不远处身前桌子上的那个玻璃瓶。
你别说,这瓶子里装的,还真有些像沈卿说的刚说的那个东西。
这厢房的贵妃椅长却不宽,单人的榻平白无故地挤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便只能像叠罗汉一样,一个趴在另一个的身上。
季言礼的手还搭在沈卿的后腰,而沈卿因为跟他说悄悄话的姿势,唇一直若即若离地贴在他的耳廓。
季言礼的手动了动,托了沈卿的侧脸,微仰头,视线落在她带了水光的唇上。
距离晚饭还有一两个小时,想做些什么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