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眉头拧了拧，“做你喜欢的事，不要纠结这些。”

不必纠结于他是不是高兴，是不是舒服。不要总是那么卑微，哪怕闹脾气、撒娇都可以，不要总是闷不做声一个人付出，然后窝在角落里委屈地哭。

元璀：“可是你不开心的话……”

齐白晏敲了下他的额头，惹得小家伙吃痛地捂住了脑袋，“你要学会向我索取。”

“或者告诉我，什么是你最想要的，以及我怎么做……”男人顿了顿，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而格外不熟练，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能让你开心？”

元璀愣愣地看着他，脸颊绯红，因为他郑重的语气而略微挺直了腰板。

第一次听到男人给予这样的许诺，元璀像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甜蜜，只觉得心都要化了，甜得脑袋晕乎乎的，喘不上气来。冷杉味丝丝缕缕地包裹着他，元璀被强势的对待惯了，这般温柔让他彻底昏了头，纠结与畏惧瞬间崩塌瓦解，只剩下满心的难以置信和欣喜。

他的眸光闪烁了起来，面对被宠溺的而有些慌张，两只腿缩起来抵在浴缸靠墙面宽敞的边缘，半跪支起身，急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副小奶狗的模样格外乖巧，眸子水润润的，齐白晏忍了忍喉间漫起来的痒意，“嗯。”

元璀轻咬了下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齐白晏本就是循循善诱，此刻极有耐心。

直到半晌，元璀才支支吾吾地出声，视线飘忽，“那……那你可以亲我吗？”

齐白晏：“……”

“最想要的。”齐白晏淡淡地点明中心，提醒他：“能让你开心。”

“嗯。”元璀点了点头，眸中闪烁一丝渴望，声音越来越小，“……可以抱着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