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味冷得吓人,就像被人刻意地压在了空气中,随着他的吐息无孔不入,收敛了全部的温柔后,变得强势至极。
元璀咬紧了唇,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睫颤了颤,心慌得快要喘不上气,“我……”
齐白晏:“嗯?”
元璀唇瓣抖了下,心尖发麻,偏偏在隐瞒了这么久享受着男人的温柔对待后心虚的要命,如同绞刑架下的囚徒,只剩下求饶的心思。
浴室对于信息素的阻隔还是很可以的,齐白晏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恰好撞上了这个不老实的小家伙发情自慰的勾人模样。
感知到冷杉的气息缓慢靠近,元璀两只眼睛无措地睁大,被情欲和翻起的情绪刺激得脊背颤栗,对上了齐白晏漆黑的眸子,奶香味失了控地往外冒,似讨好又似求饶,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揪住他的衬衣袖子。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眸中暗潮汹涌。
“忘了?”
元璀身体登时缩了一下,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袖子,眼底湿漉漉的,求饶地垂下了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齐白晏的吐息轻到几乎听不清,衬得空气如同死寂,“咚咚咚”的心跳声在元璀的胸膛内闷震,此刻锤击着耳鼓,更为清晰。
咚。
咚、咚。
许久,男人了然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忘了。”
元璀指尖攥得更紧,脑袋几乎要埋到胸口里。